了冷。
“我……”
“要么你搬,要么我搬。”貂蝉的声音更重。
终于,纳兰楚咬了咬唇,“大人,您是不是生气了?”
“是否生气,与你无关,我只问你,是你搬还是我搬。”貂蝉的口吻,拒人以千里之外。
纳兰楚噗通跪下,“貂蝉大人,您……您能听我解释吗?”声音颤抖。
“不能。”
“我……我……”纳兰楚决定全盘托出。
“出去,”貂蝉缓缓坐回床沿,闭上眼,“我不想再见你,”声音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最起码今天晚上不想再看见你。”
“……”最终,纳兰楚无奈,只能起身,轻轻离开。
少顷。
纳兰楚离开了,房间内的药香好似也淡了许多,然而却依旧有那么一小戳缭绕在貂蝉的鼻尖或者说是心尖,挥之不去。
貂蝉烦躁,躺下,随意抓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眼强迫自己睡眠。
然而事与愿违,彻夜难眠,黑暗中好似角落里依旧有那名逆来顺受的蠢女人,耳畔依旧时不时传来“大人渴不渴、饿不饿”的愚蠢话语。
房屋外。
纳兰楚站在门外,吹着冷风,想叹息却又不敢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