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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亲自去关门,而后伸手一指桌旁的椅子,“坐。”
“不,还是大人先坐下,我为您倒茶。”
貂蝉点了下头,便坐了下去,纳兰楚则是娴熟的沏茶倒茶。
很快,茗香四溢。
貂蝉端了茶碗,轻轻抿了一口,“这一个多月我去了哪里,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纳兰楚点了点头,“在大人离开的第二日,皇上便告诉我了,”声音一顿,“等等,大人的伤怎么样了?症状如何,有没有再痛?”
“与我的伤比起来,你是不是更关心夏家的案子?”
纳兰楚深吸一口气,目光逐渐坚定,“大人,无论你信与不信,我都要说清楚。既然您说出夏家,怕是已调查清楚我与夏永凌的关系,而我关心您的身体,是妻子对夫君的关心;关心夏家的案子,是基于交情,我和夏永凌夏公子只是兄妹、是朋友。”
“哦?你对夏永凌是朋友?但夏永凌可不这么认为你。”貂蝉冷哼一声。
纳兰楚吓了一跳,“大人见到夏公子了?”
“还用见?”虽然貂蝉的语调阴阳怪气,后来发现自己语调不对,干咳两声,“我先问你,你手上有多少关于夏永凌搜集的证据,方便交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