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疼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禀主子、长歌大人,奴婢将喜服取来了。”是玉珠的声音。
东方洌松了口气,“进来。”
窝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嗑瓜子的叶琉璃笑眯眯道,“快进来。”
门开了,玉珠捧着大红色喜袍进了来,“主子,这一套便是貂哥和楚楚,奴婢和西施哥大婚时您穿的喜服,要不然主子先试试,若不合身,奴婢这就让绣娘改。”
“好,来吧。”叶琉璃扔下瓜子。
东方洌揉了揉额头,“那你先试,我去书房待一会。”
“好,心肝儿,去吧。”叶琉璃笑眯眯地挥了挥手。
待东方洌离开,玉珠这才道,“主子,奴婢怎么瞧着长歌大人脸色不好。”
“当然脸色不好了,刚刚被我一顿怼。”
“……”玉珠嘴角抽了抽,“长歌大人怎么得罪主子了?”
“没得罪,就是想怼,”叶琉璃冷哼,“凭什么要咱们女人十月怀胎?怀的时候多累,生的时候多疼,想想就郁闷,郁闷就想怼,所以看见他就忍不住的怼了呗。”
玉珠点头如捣蒜,“主子说的对,就是要怼。”
叶琉璃噗嗤一笑,“我说,你可别学了去,长歌脾气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