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便观察其财富;若是种田,便是观察其收成。总而言之,要看结果而不是凭空猜测。”
王昭君恍然大悟。
东方洌继续道,“现在,你用我告诉你的方法再重新判断下她。从她第一次与我们在溱州见面,如何转危为安、如何振作溱州;到入京城后,闹出兄妹关系这个乌龙,她又是如何处理;直到最后阴差阳错,她成为胡国太上皇唯一的子嗣,如果她真是一个毫无自保能力,遇事等夫君来救的普通女子,会屡屡成功脱险吗?”
王昭君彻底明了,“听主子一席话,属下受益匪浅!女主子实在是大智若愚之人……哦不对,女主子本来也是机灵聪颖,”声音一顿,“但……就算女主子就自救的能力,但俗话说马有失蹄……不不,属下不是咒女主子,属下的意思是……是……”
东方洌见王昭君口拙,半天说不出,便道,“实际上,我在救。”
“在救?”王昭君又懵了,觉得能和主子交流的也只有貂蝉了,他是真不行。
东方洌道,“昭君你想,琉璃此时在哪?”
“如果不出所料,在千面郎君手中。”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引千面郎君出来。”
“对,这便是化被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