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物打算就这么从了的时候,严羽就像突然断电了一样,又昏睡了过去。
绪明玉:。。。。。。
……
清晨。
根本就没醉的严羽自然知道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管小少爷是要恼羞成怒还是怎样,都不是眼下最大的问题。
绪民才是现在最需要担心的。
严羽十分清楚绪民很是器重他,但是这不代表他把人家儿子搞了就一定能活着走出绪家的门。
听说今天绪民刚回了住宅,就他现在和小少爷毫不避讳的发展方式,绪民想不知道都难。与其等着被拎过去问话,还不如自己先招了来的诚恳。
那就便来一出负荆请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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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地面上铺着长毛地毯,但是架不住严羽跪得结实,一声闷响听得旁人也跟着膝盖一痛。
绪民仍在专心地喂鱼,连眼皮都不在抬一下的。
“属下工作期间醉酒,主动前来领罚。”
绪民动作不变,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那小子灌的?”
严羽低着头没有说话。
“下不为例,回去吧。”
绪民这个态度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