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波动,然后没多久,这种情绪波动消失了。”
“这就很奇怪,因为何哲的疼痛感并没有消失,所以我们预测,应该是何哲掩盖了自己正在经受痛苦这一事实。”
“他……”终文光看向不远处还沉睡的何哲,“有多疼?”
“即使可以通过系统屏蔽到百分之四十的痛感,也应该是难以忍受的程度。因为之前的世界差不多是痛觉全屏蔽的,所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状况,现在……”
终文光缓缓地蜷缩回仓里,手腕搭在眼睛上默默良久。
治疗师以为终文光还没有从不适缓过来,也不再开口,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终文光。
终文光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思维已经分开来了,虽然药剂残留的感受很糟糕,但是有什么东西形成了一个屏障,让他的思维和肉体分割开来。
“你记不记得,何哲是左撇子。”
“是的,我记得。”终文光的话说得没头没尾,但是治疗师并不在意。他知道现在的终文光,日子也并不好过。
他曾经见过,终文光想要爆发的边缘的时候,只因看到何哲的一条消息就情不自禁的傻笑起来;也见到过终文光不管再累再倦,只要何哲出现,终文光的眼神仿佛瞬间放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