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上去就跟肖霁一个冰杯子就把哨兵从神游状态拉回来了一样。
哨兵刚刚恢复神志的时候，行为举止基本上都依赖本能。
所以那个学生嗷的一声捂着脖子蹿了起来，要不是被肖霁搂着肩膀一准得摔了。
“但是呢，我进步了啊，你们看我现在对学生多好。”
学生们默默地收起了自己的精神体，再不收起来精神体就得冲上去打人了。
肖霁松开学生，等了半天也没得到什么反应，脸上满是受伤的神情，“你们不谢谢我啊？”
学生们心里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稀稀拉拉地拖着长音说了句谢谢教官，所有人都不在一个拍子上。
肖霁又坐回了椅子上，“声音太小，听不见。”
“谢——谢——教——官——”
这次好歹齐了一些。
然而肖霁继续不依不饶地装聋子，“听不见。”
“谢！谢！教！官！”
“恩，不客气。”肖霁满意地点点头，“今天就训练到这儿，都散了吧。”
训练场上很快就没有了学生，肖霁点开系统，看着胃疼的选项，随时准备点开。
肖霁还不知道李副司在后面搞了什么事情，只是纯粹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