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也行。”温纵点了点头,并不解释什么。
两天的醉酒晚归只是个开头而已,至于结尾在哪么,还是要看许彬之表现。
诚然,温纵这么作死也不单为了引许彬之注意,是个一箭好几雕的事儿。最主要的一点,温纵总不能把诊断结果直接扔给家里那边,说自己都癌了打算去享受一下后面还不知道能有几年人生所以要跟工作说拜拜了。这么做未免有些太洒脱,也太崩人设了。所以他要表现的反常一点,起码像一个普通的知道自己身患绝症的人该有的表现。家族那边见到他突然纸醉金迷肯定得查查是什么情况,顺水推舟的这不就下来了么。
还有一点就是他最近一直在钻研一个纨绔子弟的角色,怎么配导演都说不够纨绔,这让温纵愁得不行。
“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插在哪儿,”一个跟温纵非常熟的策划也在琢磨这个角色,“但是还真的就差了那么一点,大约是……不够放纵?”
“这还不够放纵?再放纵我声线都要维持不住了。”
“不是表面上的放纵,是心理上的。你配出来的效果吧,就让我感觉那个角色是一个韬光养晦,表面装作不务正业其实是一个特别克制背后在搞着大事情的人。但是这不是咱们想要的效果,咱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