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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明杏目光慌张的闪了闪，一时不太好意思了。
    虽然他的情感总是表达的这么明确，可她每一次听到，还是禁不住的心跳疯狂加快。
    “原来我在明杏心里，还是个人呢。”他笑道。
    明杏愣了愣，当时隐隐反应过来，刚刚他和蔡衡说的话，程放是不是听到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可能一早就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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