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信物发簪,悄然掉落在地,他本人似乎陷入了久久的震惊中。
这个吻,很简单,蜻蜓点水就好。
于绵正要按照导演说的,抽身,面色泛红,强装镇定的对将军说一句:“我等将军回来。”
然而在她想要离开的那一秒,贺言却忽然伸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加深了这个吻。
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男人终于肯放过她,在她额头落在一个吻,低沉说:“阿笙,等我回来。”
阿笙二字,唤回了于绵的神志。
“卡!”
于绵不用去看,也知道周围人是什么样的目光了,她自暴自弃的不想管了,但不妨碍她吐槽贺言的表现。
狗男人表现欲要不要这么强,不按剧本来,擅自给自己加戏。
“我演的怎么样?”
贺言并不急着和于绵拉开距离,抬手给她揩拭嘴角。
这是他第一次体验演戏,虽然只是个不露脸的替身,但并不亏。
趁着没人过来,于绵尽量压低声音:“老公演的超棒!”
见她生怕提高一点音量,就被人发现异样的谨慎模样,贺言又气又好笑。
她以为这样,那些人就察觉不到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