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她的心里没有他。
这个女人可以对谁都好,唯独对他狠。
——“各取所需的婚姻,谁当真,谁就是蠢。”
时隔多年,这句话依旧清晰刺耳。
谁当真谁蠢?
他还真蠢过一次,怎么会再蠢第二次?
车门打开,外面的微冷空气灌入车里,已经走出车子的贺言,朝马路对面学校门口走去。
这时候,已经有少量的家长在外面等着了。看到外形惹眼的贺言,不由纷纷打量起来。
于绵坐在车里久久未能回神,她在想贺言的话。
等她从车窗看去,男人站在人群中的背影显得十分孤独。
深呼一口气后,于绵推门走了下去。
在各位家长的注目中,她坦然地过去,并且挽住了贺言的手臂。
等男人身子微微一顿,偏头看过来时,于绵笑了笑:“有点冷。”
贺言没说话,只伸手抓住于绵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周围的家长们,越看越觉得于绵有点眼熟。和认识的家长们讨论起来。
“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这人?”
“她长的好像我儿媳看的电视剧里的明星。”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