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抖动唇,看向贺言的眼神无助又可怜。
于绵此时的神情着实让人心疼不已,贺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才好,将她揽入怀中,用行动告诉她,他会一直在她身边。
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的于绵在他怀里蹭了蹭,直到把眼里都蹭干净,才从他怀里出来。
她用浓郁的鼻音说:“好了,我说完了,拒绝同情和发表看法。”
于绵脸上恢复了平时的淡定,但泛红的眼眶却掩盖不了她刚才的脆弱。
她知道哭过之后肯定不好看,所以去了洗手间,把脸上的泪痕洗掉,又整理了一下头发,确保形象没问题才出去。
“这几天好好在家休息。”贺言认为她不能再受刺激了,后续的事情他会替她处理好的,这是他作为丈夫该做的事情。
“不用。”感觉鼻子痒痒的,于绵吸了一下鼻子,用依旧透着湿气的眼睛睨他一眼,“我还没那么不堪一击,我自己会解决。”
她以为贺言会说什么,结果他一言不发,冷不丁抬起手,朝她脑门一弹。
于绵吃痛,捂住额头质问:“你干嘛?”
贺言朝她捂着额头的那只手背上,又弹了一下,没好气的说:“不知好歹,欠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