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给了拒绝。就连后来,爷爷问起聊些什么,她也拐弯抹角地没说实话。
或许那个会回来的承诺没设期限,现在依旧有效,但她的耐心早在多年的消磨中消失彻底,再没了陪她兜转的想法。
而这些想法,在对视的当下,抽丝剥茧地复刻回她的脑海,她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望着他,她隐约有了难以启齿的感觉。
反倒是季淮泽由高及低压下的话,驱散了她尽数的胡思乱想。他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调,淡声和她说:“我知道你看到了。”
而下一句,却是:“但我不希望再多一眼,影响你的状态。”
林钦吟抿了抿唇,突然觉得自己忍了这么久的情绪好像都成了无用功,他似乎永远能在第一时刻摸清自己想法。
无论是当下,还是从前。
就着视线偏角,季淮泽小幅度地微微俯身,不断缩短两个人之间偏颇较大的身高差。
安慰似的,他轻力揉了揉她的脑袋,一字一字和她说得清晰:“有我在,你就不需要低头。”
这话如磐石般压进林钦吟心底,毫无偏位地将安定剂灌满她的心房,一同压住的,仿佛还有她突然滞住的呼吸。
他的气息逼近,逼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