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淮泽知道她这是在硬撑,从小到大,始终如此,看似无所顾忌,却又悄无声息地把痂口隐藏至深。
林钦吟从来不把自己放在让别人担心的位置上,独立地自己咽下一切难忍,还能笑意相迎。
可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季淮泽耐心地替她拍了拍背,温声问她:“大晚上的酒喝这么多,还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林钦吟抬头,缓缓撑开方才微阖的眼,看进他眼里,澄澈的瞳仁一秒晕染上耀熠浮光。
她眨了眨眼,缀入浅笑。
似乎是酒壮人胆,她抬手点了下他的鼻尖,待到煦暖的触感深及心窝,她才笑着小声回他:“你是哥哥。”
“嗯。”季淮泽轻笑了声,任由她的动作继续,像是定了心要陪她玩这一出。
但不出多久,他还是感受到了小姑娘指尖被风带凉的温度。
见她穿得单薄,也怕夜风把人吹感冒了,他抬手圈住她的手,细细地摩挲在掌心,再问:“还走得动吗?”
因为考虑到林钦吟喝完酒坐车会头晕的情况,季淮泽就算是提前拿了车钥匙,也还是选择打车过来。
走回去的一段路,正好能帮她醒醒脑。
林钦吟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