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林钦吟觉得自己急促泄出的呼吸快要重胀到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尽数淹没。
她大口大口地过息了几次,才有所缓解刚才硬憋在胸腔的闷气。
季淮泽左手重新搭回冰凉至深的流理台边。他微微俯身,有意压缩林钦吟仰颈看他的角度。
鼻息交融的那几秒,他入目了她眼睫的微颤,同样也将她清浅淡薄的呼吸纳入耳廓。
趁着面水还未滚,他玩笑似的逗她:“在我身边,你倒霉过了?”
林钦吟没抵得住,轻轻眨了眨眼。
纵然心里的那头小鹿发疯般地胡乱撞壁,她表面上还是佯装云淡风轻,问他:“你给我举个例子。”
季淮泽没多想,直接笑说:“那天再来一瓶,开了几瓶?”
一经提醒,林钦吟细想了下,“十二瓶。”
“嗯。”季淮泽继续引导,“一箱才多少瓶?”
“二十四瓶。”林钦吟突然觉得有哪不太对劲。
季淮泽的下一句话彻底解答了她沉闷心底的疑惑:“半箱都能再来一瓶,商家还赚不赚钱了?”
林钦吟一噎,顿然了然他的意思,有点好奇却又不太确定地问他:“是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