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感冒了,隔着玻璃,他更不至于能闻到。”
“……”
失策了。
林钦吟沉默了会,只在最后闷头不走心地回了声:“哦。”
她瞧着季淮泽起身的背影,乍然想到自己那本被扣留的日记本,小声问:“那你这次回来,我的日记本带回来了没?”
季淮泽说:“带了。”
“在房间吗?”林钦吟骤转兴奋地搓搓小手,笑说,“要不你拿给我吧。”
闻言,季淮泽扬了扬手上的水渍,“我现在没空。”
就在林钦吟下一句想问“那要不明早再说”时,他冷不丁给她来了句:“一会跟我去拿?”
猛地,林钦吟眉心一跳,月黑风高下的遐想总是精彩绝伦。趁他不注意,她咽了咽口水,反驳说:“我不要。”
“怎么?”季淮泽唇边浅显勾出几分弧度,低笑,“我又不吃人。”
“……”
林钦吟想了想,还是拧巴地拐弯抹角说:“我和你的房间一东一西的,隔得太远了,我一会再走回去好麻烦。”
季淮泽哪能不知道这小姑娘心里在想什么。
沉吟着把碗放进滴水碗架后,他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才转过身,向后虚靠着长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