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季淮泽第一反应也有点懵,他不清楚小屁孩和林钦吟说了什么,但见她这副紧张样子,他也就厚着脸皮开始卖惨。
在林钦吟举起他手臂的时候,季淮泽猛地倒吸了口凉气,眉宇紧皱,浑身牵连的神经都像是崩到最紧的状态,疼得箭在弦上。
林钦吟真就急了,也不嫌弃他那运动完的一身臭汗味,心疼又急恼地替他轻轻揉着手肘,试图用掌心的余温帮他暖暖。
季淮泽得了便宜还卖乖,偏偏嘴上还要来一句:“得多生气啊,要这么大力?手肘都快给折断了。”
林钦吟还没意识到自己占了下风,自觉地放缓了手劲,慢慢揉着他的手肘。因为站位正好卡在他两腿中间,所以她说话还要稍微低头:“疼干嘛不说?”
“怕再惹你生气啊。”季淮泽倒是被她揉出几分歉疚,干脆往后缩了手,脱离她手掌,另一只手牵住她手臂就往下拉,拉到她扑通一下坐到他身上。
季淮泽捏了下林钦吟白皙透红的脸蛋,抱紧她时,凑近的表情平添了几分可怜。他没了平时的玩笑劲,声线放低,拖出一股磁沉:“培训是真怕你多想,才没和你说,都生了几天气了,什么时候和好啊,后天又见不到你了。”
说完,他还意犹未尽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