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吟想了想,坦白说:“不气。”
“那再亲会?”季淮泽主动提议。
林钦吟恼地掐着他的脸,质问:“你流氓。”
“嗯,骂都骂了,怎么说?”季淮泽耍起无赖倒是一绝,林钦吟刚想反驳就被他又扣了回去。
不过这次不是直接亲,而是他慢条斯理地用鼻尖磨着她的,温和柔软的触感,裹挟着独属于她的香甜气息。
季淮泽暗了暗眸,刚才残存的那抹流光溢彩被他尽数沉压眼底。
像是勾着前调,他磨着她的唇,也不深入,只目光不移地将她一点点容纳眼底,直到将眸中镀进的暗夜光色统统融汇,低声问:“手还疼不疼?”
林钦吟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再回避,小声说:“不疼了。”
“我接下来去外市,去石膏那天找季向蕊陪你一起去。”季淮泽说给她听,“炸鸡这种的,恢复期还是少吃,知道没?”
林钦吟秒懂了他的话外音,她后退了些,彼此双唇间多了些空隙,却还是停留在了一触即燃的亲密距离。
她轻声说:“你是不是知道我那天晚上吃了炸鸡啊。”
季淮泽没否认,只笑:“那不然呢?”
林钦吟被他煦暖的目光盯得心窝有点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