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向蕊偏偏这会看时鉴特别不对头,别别扭扭地站在一边,逞能地说自己可以过去。
光是和她磨蹭的时间,他俩的时间就只剩下最后十分钟。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
季淮泽在对岸提了一起过来的建议。
闻言,季向蕊心里顿时焦灼得也像是有无数只跃动的小蚂蚁在攀爬,挠得她整个人都难抵心痒,她一旦接受被时鉴抱着过去,就等同于得上身亲密贴合。
这怎么可以?
可就在季向蕊还疯狂纠结的时候,时鉴已经把锁扣系在了自己腰间,二话没说地直接抱起她就往独木桥上走。
这一瞬间,季向蕊惊得睁大眼睛,紧急屏住呼吸,不知所措地在目光聚焦后,只盯着近在咫尺的时鉴看。
即便光线黯淡,男人的眼睫还是鸦羽似的浓密,他的呼吸很沉很重,裹挟着独有的海盐味沐浴露香,出奇地勾人感官。
这一刻,季向蕊只觉心窝上像是有野马燎原放肆奔腾,每一步的踏越都仿佛无形的沉钟,再怎么滴水不漏地装得心如磐石,都没法遮掩这会的她,颊及耳根的绯红。
反观另一方,时鉴的每一步都踩在点上,甚至不用季向蕊反手回抱,他都能稳准地单手扣紧她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