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惶然,低不可闻地叹息了声,替她将羽绒服落下的拉链重新拉回到脖颈的位置,拢着羽绒服的衣领,半遮半掩女孩微红的脸蛋。
宝贝似的,他重新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了。”
林钦吟由他抱着,一种从脚直升的寒意渐渐被驱赶,她轻声说:“那我们回去好不好?外面太冷了,还在下雪。”
季淮泽缓着呼吸:“嗯,回去。”
两个人坐出租车回到酒店时,时间已经接近十点。
季淮泽申请条上特批了隔天回队,所以他今晚陪着林钦吟留在酒店。
林钦吟不抗冻,原先生冻疮的地方,没两天就再次涌上生痒。她脱了羽绒服外套,穿着一件纯白卫衣就窝在沙发上抓耳朵,抓手背。
可能是沙发位置直对空调的出风口,没一会,林钦吟就感觉不到饥饿。
弥漫散开的困倦抵上她的眼皮,她又往下窝了窝,头搁在沙发的隔挡上,昏昏欲睡地闭上了眼。
季淮泽在浴缸里放了适温的洗澡水,再出去时,小姑娘已经窝在沙发一角睡着了。
他没有吵醒她,反是蹑手蹑脚走近,半蹲在沙发旁边,安静地望着女孩睡着的脸庞,轻闻着她浅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