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问她,“那我怎么听说你觉得我们成不了?”
林钦吟嚼哈密瓜的动作滞了滞,发懵地看向季淮泽,心想着,她什么时候说过成不了。
稍一回忆,前两天和季向蕊夜聊的对话就如潮般的涌现出来。
前后一结合,季向蕊那晚明明是在套她话,还问她各种以前的事。但林钦吟的思绪还没飘散太久,就被季淮泽的低语一下扯回。
“以前这么偏爱你,都没给你点信心?”
她嘟囔着说:“我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是。”他笑着吻过她眉眼,迎着暖光灯光看进女孩澄澈的眸里,告诉她,“是偏爱得还不够。”
临近毕业,季淮泽填好了去向发展表,知道事关以后工作的敏感点迟早得和林钦吟说,但又怕说太早了,小姑娘会胡思乱想,干脆选在她生日后。
因为支教的时间固定,所以林钦吟今年的生日没法在老院过,卡在了支教中途。她原想和林老一起过生日的想法,却还是被老人简单的一句“没事,爷爷会等你回来再过一次的,不怕”了然打散。
毕竟即将身在异地,老人心有想法,同时也知道林钦吟多年期盼的就是这样的支教机会,就不会因为自己而去阻拦孩子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