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带这身啦。”
下一句“哥哥你最好了”还没说出来,季淮泽就俯身到她耳边,咫尺之近的距离,磁沉笑声磨过耳际,勾连出一阵酥麻。
他气息温热,笑着玩味道:“就带这一件吗?”
林钦吟心跳砰砰,却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
季淮泽却说:“回不来了可怎么办?”
林钦吟怔愣时,男人铺天盖地笼罩的气息已然压了下来。
隔天早上,林钦吟气鼓鼓地抓着那身被撕坏的泳衣,和季淮泽对峙:“你肯定是蓄谋已久了,上次就说这身太露。”
季淮泽由她小猫咪锋利的小爪子挠来挠来,只笑着哄:“这种事不藏着?”
“什么?”林钦吟没懂他意思。
季淮泽扫了眼对面两个头都快埋到早餐盘子里的孩子,耐心地最后解释:“孩子还在呢。”
“……”
臭流氓!林钦吟在心里骂。
天晴风歇的好时节,水上乐园的游客很多。
季淮泽一路牵着林钦吟,跟着两个孩子玩项目。
因为有水中独木桥的关卡,林纾清有点怕随即打来的浪,季淮泽就抱着她坐在自己肩上,稳当地带她过去。
轮到季圳然,小鬼似乎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