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果然,没一会,季向蕊捶得手酸,偃旗息鼓了。
而这两人往外走时,正好和到场的季淮泽迎面撞上。时鉴和季淮泽对视了眼后,没多聊,错身让过。
季淮泽站在门口,看着林钦吟紧张地抓着包一步步温吞靠近。
光是四目对视时的暗流涌动,林钦吟就能敏锐察觉到季淮泽不比平时的淡定,她现在尤为后悔瞒住喝酒的事。
要是早说,就不会出现这么尴尬的情况了。
季淮泽倒也没怪她,见她走近,第一反应是抬手碰她脸颊。冷热交融的瞬间触感,仿若将岌待退去的清凉统统如泉注进她心里。
林钦吟瑟缩了下,下一秒被他搂进怀里。她早就组织好了话,都涌到唇边,却没来得及说,就听季淮泽一句:“先回去。”
“好吧。”她抬手蹭了蹭鼻尖,肉眼可见地蔫巴下去。
入行多年,林钦吟应酬不少,酒量虽然一点点被养了上去,却还是没季淮泽能喝。他其实不会多去管束她,但若是一个人在外,还是需要注意。
但季淮泽一直到车开进小区,都维持的气定神闲,让林钦吟莫名觉得是在积聚什么脾气的前奏。
即便一路上,他什么也没过问。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