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校尉说我是女人,一直难为于我——”
池青主一语打断,“刘准是你上官,他对你有疑,要么自己查实,要么禀报裴简之查实,何必要闹到万相殿?”
他连珠炮提问刁钻至极,唐恬张了张口,半日才道,“想是刘校尉突发心疾——”
“你是怎样暗算刘准的?”
唐恬一惊抬头,阁门既关,唯一光源便是中台大人背后圆窗,竹影摇曳之下,池中台一个黑漆漆的剪影正对自己,隐约一点眉目似寒冰凛冽——
案上红泥小炉炭火熊熊,炉火渐沸,咕嘟咕嘟煮得极是欢快。
池青主冷冰冰道,“你有几个帮手?都在何处?”
“没有!”唐恬一听这话大大跑偏,深恐牵连异陵哥,急急声辩,“我没有帮手!”
“那便说说吧,”池青主慢条斯理道,“你独自一人是如何擒住京中力士的?”
唐恬此时方知中台大人话中陷井,顿时呆若木鸡。
后悔也晚了,唐恬与池中台黑漆抹乌的一个剪影对峙一时,深觉自己活像如来佛掌心里的孙猴子——
瞬时斗志全无,垂头丧气道,“暗器,刺翳风穴。”
池青主道,“翳风穴在耳后,所以你主动出击,袭击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