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京城风平浪静,昨夜城门死伤果然已被划入两军不和导致的械斗中。
裴简之道,“你小子还挺机灵。鬼见针真有这么厉害?”
“哪有那种东西?就拍了那小子一掌。”唐恬道,“也瞒不了多久,三五日荡山营必然察觉。”
“三五日我等已然重回中京,怕他娘。”
裴简之同唐恬在左相府潜至深夜,穿上侍从服饰。
唐恬也换上内监服饰,唇红齿白,便是个柔柔弱弱年齿尚幼的小太监。
二人跟随傅政,轻车简众,往内御城去。一行人在宫门受阻,傅政道,“去告诉裴寂,老夫今夜必要面见圣皇,他若不允,老夫见他也使得。”
御城守卫为难道,“傅相,天色已晚,明日——”
“裴寂若是睡下了,”傅政倨傲道,“老夫就在此地等他起床。”
守卫擦一把汗,匆匆进去,足足一顿饭工夫出来,“王君在清平殿等您。”
傅政提步便走。
唐恬二人连忙跟上,堪堪走出一步,守卫阻拦,“王君只见傅相一人。”
傅政冷笑,“老夫自幼时游学,便不曾一人行走,裴寂不允我侍人随行,他亲自伺候我吗?”
守卫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