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此时已然上岛,将我教一网打尽了吧。”
萧令道,“最终并没有。”
“那必定是另有缘由——”唐恬思忖一时,“若非我一意带中台阁回中京,乱了计划,那便是中台阁着实病重,林佑恐怕有个好歹,回京无法同圣皇交待,才提前动手吧。”
“唐恬,你不能所有事都往坏处想。中台对你们,已是手下留情了。”
唐恬越发假笑不住,“如此多谢中台阁恩典。”
萧令不善言词,极不擅长应付这种阴阳话,半日才憋出一句,“唐恬,同我回中京吧。”
“不可能。”唐恬遥望窗外暗夜深海,“事至今日,唐恬绝不做安事府阶下囚。你不如畅快些,你我二人好生打过,你死我活,各凭本事。”
萧令只是摇头,“唐恬,中台对你——”
“萧令你有完没完?”唐恬被他说得心烦意乱,一时按不住怒火,“安事府抓人都这么婆妈?”
“你——”
“我什么我?”唐恬浑似一只炸毛的猫,听见什么都生生怼回去,“唐异陵可在你们手中?如今在廷狱还是在郊狱?”
“廷狱他够得上吗?”萧令语气生硬,“没死。”
“只怕还不如已经死了。”唐恬越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