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是。”向萧令招一招手,“盼能再见大萧都统。”
秦叔将船驶远,“你认识那位小将军?”
“见过。”唐恬换了衣裳,一顿洗脸,“今日倒好,仿似特意在他面前丢人。”
秦姨道,“哪里丢人?特别好看,就不曾见阿恬这等好看过!”
唐恬忙着拿香胰子搓脸。
秦姨打听,“他是不是阿秀?”
唐恬手中的香胰子哧溜一下飞出老远,“秦姨您不要吓人好不好?”
“看来不是。”秦姨倒有些失望,“阿恬,你那阿秀能有这般人品,秦姨便满意了。”
唐恬竟无语凝噎,向秦叔道,“往千洲岛。”
三人驾船一顿疾行,往千洲岛去。千洲岛靠近水线,本是一座无人居住的孤岛,然而永乡教海上经营多年,各处都有补给。
三人在千洲岛安顿下来。足足三月过去,唐恬每日潜水摸鱼,上天打鸟,摸来的珍珠装了一匣子,各式花样都玩得疲惫不堪时,东海水军终于开始回撤。
秦姨念一声佛,“总算要走了。”
“再不走,千洲岛的珠子要被阿恬挖完了。”秦叔哈哈大笑,“咱们上岛时酿的果子酒都能喝了,我去烤几条鱼,今夜好生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