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恬只觉苦涩,话锋一转,“哥哥进宫,登闻鼓的事怎样了?”
“能有什么事?”裴秀半点兴趣也无,坚持道,“你不要恨我,唐恬。自从知道你是唐凤年的女儿,我每一天——都很后悔。”
“哥哥,这件事,我们可以以后再说吗?”唐恬理不清当年恩怨,更不知要如何处置,回避道,“我不想听。”
裴秀固执道,“可是我不能不告诉你。”
黑风口是他们之间一道陈年的旧伤,唐恬不想碰,而裴秀一定要划开。唐恬无可奈何,起身回到案边坐下,“哥哥想说便说吧。裴王君说黑风口是他设计——”
“那是裴寂怕我二人心生嫌隙,才那么说。”裴秀一语打断,“我这么久不同你提起,原是打算自己去同唐凤年商量。”
“哥哥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裴秀不出声。
唐恬道,“裴王君没有同我说实话,我早已猜到。”
裴秀一惊。
“裴王君同我说哥哥当时不过微末小臣,不知军中机密。可新皇登基之时,左相是哥哥,裴寂以王君之尊,尚居哥哥之下,哥哥怎可能处身微末?”
裴秀惊疑不定,看她一时,又低下头去,“那你这些时日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