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围观众人听得清楚,都有些尴尬,回到自己位置上垂手侍立。在地上扭作一团的二人早已杀红了眼,一个字也听不见,你扯我头发,我挠你脸,打得热火朝天。
“住手!”
二人沉迷打架。
傅政气得脏话都出来了,“给老子住手!”
二人打得专注,心无旁骛。
傅政大力一拍桌子,“来人,把二人押到殿前,今日叫他们当着历代先贤,当着文武百官,好生打!不打死一个不许停下!”
守殿甲士一拥而入,将二人分开,押到阶下。
两个人仍不服气,气咻咻地整着衣衫,往阶前跪下。年轻些的是固山营副将李谨,一挽衣袖,梗着脖子道,“李谨今日惹傅相生气,实属无可奈何——下官虽不才,也绝不同此不辨是非不明事理的糊涂人同朝为官。有此人在朝一日,下官宁愿回家卖红薯!”
另一个是御史台御史吴珐,扑地磕头,“下官绝不同此只知中台不知律法之人为伍,有此人在朝,下官立时辞官!”
傅政气得乐了,“你二人很是能耐啊。”
吴珐道,“中台亲口所言,冒充门阀血脉,敢问诸位,这算不算铁证如山?既是铁证如山,当不当依律处置?李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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