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箱柜笼屉都打开了——”他望着唐恬,“没有。”
唐恬本以为寻到方向,闻言倒退一步,“不可能。”
萧令一直沉默,好一时道,“山顶监房出去,有一处隐蔽的滴水溶洞,可曾看过?”
“什么滴水溶洞?”
萧令道,“走,去看看。”
三人疾步上山。萧令边走边道,“早年跟随中台时,听人提起,山顶监房后花树丛中有一处滴水溶洞极其隐秘。囚在山顶之人身份贵重,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刑罚不好叫人知道,每每夜间,便将人秘密拖入溶洞中折磨。”
狱监道,“我居廷狱三年,闻所未闻。”
“你亦不过三年。”萧令冷笑,“既图隐秘,便不可能人尽皆知。自中台接管廷狱,酷烈刑罚一概废止,当日滥用私刑者一律处置,无人知晓不足为奇。”
狱监不服气道,“如此你又如何知道?”
“王君——”
“萧令别说了!”唐恬心中知道此事定是裴寂同裴秀诉说早年困苦,叫萧令听见。她生恐萧令说出裴寂曾入廷狱秘密,斥一句,“快走,吵什么?”
狱监走一时,忍不住道,“即便你说的溶洞真有其事,贼人如何得知?你简直胡吹大气!带着姑娘白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