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还小,不懂隐忍,委屈得一双眼睛通红。
大院外面热闹非凡,来了不少他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在往楼里搬东西,好像是有人要搬进来住。
络绎不绝地人从他面前路过,但没有一个人停下,他一双手冻得通红僵硬,稍微动一动都是针扎一般的刺痛。
他掰着手指头算妈妈还有多久能让他进房间,外面实在太冷了,他的身体快要冻僵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姑娘忽然站在他面前,鼓鼓的腮帮子里一直在动,好像在吃着什么东西。
她眨了眨圆圆的杏眼儿:“哥哥,外面这么冷,你怎么站在这儿啊?”
陆灼抬头看她一眼,发现从没在大院里见过她。
三岁的小姑娘比他矮上一个头,背着小书包,肉乎乎的脚丫子踮起来跟他说话,浑身散发着一股甜甜的奶香味儿。
他摇摇头没回答,嘴唇冻得乌紫,想张口也很吃力。
她又说:“我是今天搬来的,我们以后一起玩好不好?”
陆灼还是没有理她,寒风刮来时,他冷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林初念也不生气,从包里翻出一条还挂着吊牌的崭新羊绒围巾围在他脖子上:“我妈妈说小朋友要穿得多多的才行。”
新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