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折虹不清楚自己为何对不存在的事物有概念。不仅如此,他还隐约感觉这是“不真实”的。
“我觉得你们好懒啊。”郁折虹叼着草茎,躺在草坡上?,对身?边的铂吟说道。
少年的铂吟比小时候更加喜怒不形于色,可他对郁折虹永远是放松的。他问:“为什么?”
“五百年,足够人类好几场革命了!”郁折虹比划着说,“但是在你们这儿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他不记得革命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他夸夸其谈。
铂吟淡淡嗯了一声,说:“这里除了你,确实没什么有趣的。”
郁折虹哈哈笑起?来,忽然翻身?坐起?,去闹铂吟。
他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是罕见的漆黑色,很像龙纹之神的特征。垂下来时,和铂吟的银白长发混在一起?。铂吟不怕痒,任由他闹了一会儿,熟练地把人摁进怀里。
“我有个想法。”郁折虹伏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的春冰尾香气?,懒洋洋地说,“我们离开这里吧?我想探险,我想去寻找新奇的东西?。”
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回到他们该在的地方。
铂吟冰蓝色的眼眸中漾出笑意。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