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匹烈马,有意思,有意思,国家干部,练过国术,要是能骑回这样的马,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吕步芳并没有把陆振华的话放在心上。
“芳少,这样做,要不要问问老爷子,这件事关系到和洪门总会的关系,你也知会老爷子一声?”
“不用了,我爸他年纪大了,做事怕前怕后,只想两不得罪,但是尤三那老浪货,以一个女流之辈想坐稳总会长的位置?可能吗?”
“洪门历史上,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当总会长的。”
“这两天尼泊国的梁家、新加坡的陈家、印度的米家、荷兰的汤家,十几家洪门都在商讨对付尤老三的事。”
“我们隔岸观虎斗,说不定我们也会有机会,总会长?不一定只有洪门总部的人当是不?”
“这次他们内斗,向问神死了,段二死了,总会的人死了七七八八,轮也轮到我们分会的人来做总会长了。”
吕步芳,意气风发,志气飞扬,原来他也想当洪门总会长。
“芳少,有志向。”陆振华竖起大拇指。
人生在世,有人为权,有人为名,有人为钱,有人为女人,有人为家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陆振华也想出名。
他的国术,在整个欧洲都数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