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卖鱼的大妈说她鸡贼。
傅明州还是第一次大白天被这么明目张胆调侃,有点意思。
他抬眸,笑了,“不用,家里有人做。”
然而回到家,喊了林慢慢几声,也没找到人。
放下鱼,傅明州里里外外找了几遍也没见到人。
今天是周末,没课,看了下时间,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竟然不在家。
傅明州一边打她电话一边敲她房门。
电话提示关机了,房门也没人应。
他顿了顿,直接打开她房门。
里面不仔细看,没什么变化,粉色系的床单被子,干净整洁的梳妆台,堆着高高一摞的床头。
不过,傅明州还是发现。
她的懒人盆栽的水都快见底了,梳妆台少了日常的护肤品,床头也没有她常背的单词本。
手指在窗台一捻,甚至还有一层灰。
傅明州眉头锁了起来。
这样程度的灰尘,至少有三五天没回来住了。
这些天忙,竟没发现。
带着懊恼,傅明州迅速找到了之前留过的林慢慢班主任的电话。
那边倒很平静,“哦,林慢慢啊,她这几天可能住在实验室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