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么懒一人,不乐意帮这些占时间的忙。
“水池堵找房东处理啊,最多赔他点钱。”花店长说,“我正弄材料,马上要参加线上会议,走不开。”
“这……”徐枝月心说,如果真是水池堵了,本穷人宁愿自己捣腾或找人处理,就是不想被房东抱怨不想赔房东钱啊。
接送孩子又不是她的义务,她有权力拒绝吧。
一份三千来块月薪的工作,不至于让她委屈自己无偿付出去巴结店长。
徐枝月指了下桌上的时钟摆件,“现在处于我的下班时间。”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惹店长不满意而被炒鱿鱼,大不了她重新找一份。反正类似这样没高门槛的工作不少。
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属于私人层面,店长抛掉那一点命令的口吻:“我这真没空去接乐乐,得麻烦你了。”
“中午你带她随便找个地儿吃饭,下午两点半这样再送去翰墨馆,成不成?回头给你报销费用,外加一百元辛苦费。”
徐枝月:“好的吧。”
鼎雅艺术中心的老师挺负责,在徐枝月表明来意后,没立即放乐乐小朋友出来。
“花姐应该给你发信息了,今天我来接乐乐。”徐枝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