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去你店里的女人,叫黎园园。”岑格非在得知这件事的次日就让人调查过了,“岑皑和肖千娟近三年没有见过她。”
这段时间岑格非没有提这件事,一来是看徐枝月当初复述怼人过程时轻松随意,二来是觉得没必要再提没机会再出现的路人。
现在看来,有必要摊开来解释清楚。
他不能让他的心上人有一星半点委屈、不舒服。
“肖千娟并没有说过‘很满意黎园园’及含类似意义的话。”
“事实上,肖千娟只说过,你十分合她的眼缘,让她十分中意。”
“岑皑上个月同包括黎材在内的老家伙们明说,我有未婚妻了。”
胸口扎刺的沙砾化作齑粉,消散于无形。
“知道啦。”徐枝月有些傲娇地,“你现在变得话好多。当年啊,某人多高冷啊,我问三句某人都不回一个字的。”
岑格非被勾起了“当年”的记忆。
不同的是,他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全是徐枝月:她笑容清澈地走来、她元气友好地打同他招呼、她孤身大胆地替他出头……
“哎,你笑什么啊?”徐枝月不满地抱怨,“你都不知道那时每次被你无视,我有多郁闷。”
岑格非低冽的嗓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