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米国方面的通知,黄玮也没问清楚情况,以为前夫在国外还是那个穷教书匠,就没去米国接儿子。
一则,她对两个孩子并无多少母爱,甚至还把他们当成拖累;二则,现任丈夫许勇也容不下她再弄一个拖油瓶回来。
基于上述原因,原主已经多年未曾与母亲黄玮联系。如今换成了庄理,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找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他用身份证和幼时合照证明了自己和妹妹许雅雅的关系,然后询问案件的调查结果。
接待他的警察表情有些微妙,“你是许雅雅的哥哥?你们这些人也太不负责任了,孩子活着的时候谁都不管,死了才来追问。现在还有什么意义?要不是你们的冷漠,她也不至于走上歧途。”
庄理听得出来,所谓歧途并不单单指自杀这一件事,还有别的什么含义。
于是他更加耐心地打听情况。
警察叹息道:“你妹妹大概率是为情自杀的。据说,我是说据说啊,你妹妹的私生活有问题,结交的朋友有些复杂,在学校呢又跟同学处不来,这才走上了绝路。”
“私生活有问题是什么意思?”庄理语气冷了下来。
警察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便把卷宗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