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余玉贤,然后便吊儿郎当地坐下了。
若是换在往常,被人如此挑衅,凤瑜早就想办法弄死对方了。但现在,他却拿庄理莫可奈何,因为他知道,皇上正是想找这么一个人来敲打自己,庄理越嚣张,皇上便越满意。
皇上把这两个人叫来上书房是想告诉诸位养子——我可以把任何人捧上高位,也可以把任何人打入谷底,你们这几个什么都不是。
没有绝对的权力和地位就必须忍受肆意的摆布和羞辱,这就是凤瑜面对凤冥时的现状。他压下心中的不甘,同时也摇了摇头,让余玉贤息事宁人。
除了息事宁人,余玉贤还能怎样?她弯下腰,默默把那些碎片拢成一堆,又带到外面,吩咐内侍拿去烧掉。
转回上书房,与庄理似笑非笑的目光相触时,她竟忍不住心惊肉跳。她总觉得对方发现了什么。
这个念头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余玉贤心里。坐定之后,她感觉脊背一阵一阵发凉,探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打湿了。
纵使面对皇上,她也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恐惧。
接下来的时间,余玉贤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去的。她总感觉坐在底下的学生在偷偷打量、议论,甚至是怀疑自己。下课的钟声一响,她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