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和自信被尽数摧毁,却又无法重塑的痛苦
他闭上眼,捏着鼻根,无力至极地叹息。
张爸张妈依次上来拥抱他。
张老爷子坐在一旁长吁短叹:“诶,封建迷信害死人呐!以后再也不信算命那一套了。幸好我没给庄理钱。军军你说得对,咱凡事都要靠自己,咱这次不行,下回继续拼搏!”
张立军闭着眼睛点头,眼泪再次喷薄而出。
就在这时,电脑叮咚响了一声,有新的邮件发送过来。
张立军连忙抹掉眼泪,戴上眼镜,隔着眼眶里犹未蒸发的一层迷蒙水雾,看了看邮件的具体内容,然后嘴巴就慢慢张大了。
“艹!”平生头一次,他当着爸妈和爷爷的面骂了一句脏话。
可他真的忍不住!
“艹,为什么?”他紧紧薅住自己额角的两撮头发,眼镜瞪得比铜铃还大。
看见他疯癫的样子,张爸张妈吓坏了,张老爷子也紧张起来。
“军军你怎么了?”三人连忙追问。
“我,我又被诺顿教授破格录取了!”张立军一口气没接上,脸颊涨成了紫色:“我被牛大录取了!”
“怎么回事?刚才不还被拒绝了吗?”张爸张妈又惊喜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