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睛：“错，我认了，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这也算是，我为怡姐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跟她说清楚了，自此以后，我和她互不相干！”
郑直是他们都信得过的朋友，况且方怡的确也不是罪大恶极之人，所以郑直这件事，按照特殊部门的规矩，将他的P9降到P4，算是最大的惩罚。
郑直摘下工作牌的时候，薛夕来了。
看到薛夕，郑直更是不敢说话，也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干脆侧着头，想要从旁边离开。
然而还未走过去，就看到薛夕开了口：“她在牢房里，真的吃苦了吗？”
郑直一愣。
薛夕又垂下了头：“她一向心比天高，被关起来肯定各种不服。在向淮没有关禁闭前，你敢放她出来吗？”
郑直又是一愣。
薛夕垂下了眸子：“所以，其实你还是不够怕我，所以才敢明知故犯，对吗？”
郑直绷住了下巴。
薛夕叹了口气：“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非要逃走？她明明可以做几年牢，出来后，继续为特殊部门服务。但她偏不，她是不是告诉你，她担心留在监狱里，我会报复她？”
郑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