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嘛……萧野简直是行走的bug，这可怎么打败！
主角就是主角，一张嘴就是老凡尔赛人了！
萧野却没看出他的假笑，起身往门口走，清瘦背影沉默孤僻。
“等等！”白子微连忙叫住萧野，下床穿拖鞋：“我也能去……看望下伯母吗？”
白子微越说越小心翼翼。
这句话他酝酿了两天，终于敢说出来。
萧野脚步顿住，转过深邃沉静黑眸，瞥了眼白子微。
兴许是轮廓线条冷硬如刀刻，萧野不说话斜斜瞥人时，眼神总有股凌厉冷意。
说实话，很凶。
白子微咽了下口水，刚要讪讪收回请求，就听到萧野的低声回应。
“好。”
*
白子微站在ICU外，隔着玻璃窗看躺在里面的萧如歌。
她也许正在昏迷，也许只是安静睡着了。
疲惫枯瘦的脸上刻满岁月刀痕，裸露在外的双手粗糙地满是皱皮，每道裂纹都在诉说她受的苦。
但仍能看出萧如歌在年轻时，容貌有多昳丽，静静闭眼的模样透着大家闺秀的安静气质。
白子微慢慢在脑中梳理关于萧野的一切，学校的，医院的，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