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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完整地列出一长列简历，冷酷而无机质，勾不起任何不堪回忆。
    后来他极力申请更换了经纪人，避开跟那堆人渣相关的所有活动，勉强让日子好过一点。
    再后来……或许恶人自有天收。
    他们要么意外横死，要么被搞进监狱，要么被行业封杀……都受到了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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