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路过的书妄言刚好听了最后一句,以为也是来批判腐朽文化的,嘿嘿笑道:“哎,居然有人和我差不多的想法,好,我要看看我们谁骂得更准。”
和他同行的正是周斯音,但周斯音一副走神的样子,压根没在听他叨叨。
他是想起那日纪霜雨自报家门,让他有后遗症去找自己,此人就是在长乐戏园工作啊……
“宝铎兄,你也太不礼貌了,居然不听我说话!”书妄言失望地道。
周斯音仍是一副出神的样子,无意识地道:“我让你按时交稿,你也没听我的。”
书妄言:“……”
书妄言:“……不要提这些扫兴的事!”
周斯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不过他不在乎,拖稿怪嘛,骂便骂了。
两人到了长乐戏园门口,正要进去,就听见一人打招呼:“周先生,是你嘛?”
周斯音背对着那人,心道,果然遇到他了!他要说开心,绝没有,但要说不愿见,好像也不是。在对方手底下出了个大丑,可此人又才貌双全,心情实在复杂啊。
书妄言一无所知,他回头看过去,就见到票房外站着个外披行头,里头穿着崭新墨绿色棉袍的青年。这么棉衣套戏服,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