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社继续延长时间,好叫他们学习,自己也搬演一下。
——后来的许多年里,《绝色》都一再被各个商业、业余剧社演绎。尤其是在学校,学生时代参加话剧社没排过《绝色》,简直就不完整。
也是这出戏,以成熟的体系让京城戏剧界感受到,其实新剧和旧剧在艺术上并不是完全对立的,不用担心对方会吞噬、同化自己,又有可学习对方的地方。
并且,它们扎根在同样的土壤。
毫无疑问,纪霜雨的薪水稳了。
就这个钱,春雷剧社给得是心甘情愿,再爽快没有了。
而纪霜雨如此奇迹般地先后刷新旧剧、新剧的票房纪录,令戏曲首次出现导演一职,称得上神通广大,对他本人感兴趣的也就越来越多了。
上演几周后,后台便出现了“霜迷会”送来的礼物和信,上头还贴了纪霜雨的照片,一看就是打报纸上剪下来的,并有“霜迷”们写的诗集。没错,多得都攒成集了。
满戏园的人都起哄了。
不愧是开天辟地头一位导演,这是什么堪比名角的待遇啊!
应笑侬擦了擦眼角,欣慰地道:“早就该这样了。”
纪霜雨:“……”
嗯……其实在现代纪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