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师弟都想到了,搬演本土的故事,反响也很好。那么本土的艺术,我们又为何不能参考?只是因为它看起来陈旧的程式化?
可为何外人,反而能从这程式化中看到妙处,便是纪先生,也对其很是骄傲的样子……
我们的探索的道路,果真应该加入新的方向?可是,到底要如何参考这元素呢?
——转台的声音咔咔响起,打断魏可声纷杂的思绪,戏剧已经快要开场了。
所有人都知道,在《绝色》上演之前,会加演一出特别为沪上排演的独幕短剧《黄包车》,因有转台,到时切换成《绝色》也很方便。
面幕拉开,只见舞台上竟是一幅长长大大的“电影胶片”,显然是三合板涂装后搭建而成的。
这个特殊的道具,把舞台拟成了电影,在里头,则是立体置景,一道质感真实的石砌框架、乌漆厚木大门,并几面墙。
虽然只是一道门几面墙,但凡是在沪上生活过的人,便能看出来,这是沪上弄堂的入口。
还未等大家自己琢磨出来这质感为何如此逼真,冷色的氛围灯光、滴滴答答的雨水声、报童的吆喝声、无轨电车的叮叮声,已经把梅雨季节的沪上之风,吹到每个人面庞上。
趴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