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彻彻底底输了,所以也不打算在京城死犟着了,虽然还有高薪,但这钱赚着糟心。
“回沪上?可我来正是想让蒋先生留在京城!”纪霜雨真心诧异地道,“不瞒蒋先生说,日前我已向教育部的邹部长进言,在京城开设戏剧专门学校,邹部长已首肯,不要多久就会拨款,正式建立学校。此校将教授舞台美术、导演、编剧等等学科,急缺各门教师,很需要蒋先生这样的高手助阵。”
蒋四海是沪派小有名气的布景师,人又在京城,把他留下来,岂不是方便?沪派机关派系众多,纪霜雨都不认识几个人,干嘛放着现成的人才不问。
蒋四海听得也是呆了。
“你,你邀请我做教师?”他神情复杂地道,“我已是一败涂地,机关布景在你面前,毫无可看性,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纪霜雨困惑地道:“但其他人在我面前也没有可看性啊!”
蒋四海:“…………”
纪霜雨自己坐了下来,诚恳地道:“蒋先生别往心里去,我说笑罢了。”
蒋四海捂脸:“但也没说错。”
纪霜雨安慰道:“我深思熟虑了才找先生,你在舞台机关上的造诣很深,只是没当过演员,在设计时,也少有考虑演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