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沈爷爷随口问了句:“你看见我上午刚买的切糕没?”
沈时钦脚步稍显停顿,他平静地道:“没看见。”
“也是,你打小就不爱吃糕点。”沈爷爷嘟囔着,“奇怪,我明明放这儿的啊,买它花了我两张百元大钞呢,说了别切那么大块,那卖切糕的小犊子,还给我装没听到,真是——”
沈时钦漫不经心地道:“可能是被街边的野猫拖走了吧。”
沈爷爷还真考虑了一会儿,才大声对着上楼的沈时钦嚷道,“放屁,你见过爱吃切糕的猫没有,净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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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不高兴,难得的假期还是在学生们大片唉声叹气中迎来了尾声。
虞阮灌完热水回到教室,她隔了一条过道的“同桌”许淼看了眼课程表:“好了,下节体育课,我敢打包票,体育老师又得‘因病请假’,有没有人跟我打赌谁能抢到课的,我赌十块,压灭绝胜。”
方浩凡打了个哈欠:“不赌,在抢课这件事上,没人能抢得过咱们灭绝。”
每次考试结束后,各门副课老师都会不约而同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生病有事,而多出来的课堂则会被顺理成章地移交给他们的主课老师用于分析试卷云云。虞阮本以为只有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