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钦嗯了一声,手却依然没动,把“左耳进,右耳出”这六个字贯彻得很彻底。
好像他只要一松手,她转头就会跑了。
他在跟人打架的过程里起码还学到了一点东西,握着她的力道依然把握得很好,绝不会弄疼了她的手腕。
虞阮察觉到这一点,她鼻头忽地一涩,像是被他丢进了一座制糖厂里,整个人都冒出了酸酸甜甜的小气泡。
她突然就不想把手抽出来了。
虞阮头脑发热,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她往前凑了凑,将唇贴到了他脸上。
她在他脸上很轻地碰了一下,又飞快地退了回去,怂成了一团,眼神飘忽地不敢看他。
沈时钦僵直地坐在那里,仿佛她刚刚亲的那一下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把他变成了一具彻头彻尾的木头人。
半晌,他才如梦初醒地问她:“刚才,是你亲我了,对吧。”
“……”
虞阮哪好意思承认。
沈时钦也不在意,他将脸凑过去哄她,连声音里都带着鲜明的笑意:“那一下亲的太快了,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你再亲一下,好不好?”
虞阮将脸别过去,小声地嘀咕道:“不好。”
沈时钦砸了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