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次,又知道酒店地址,还能摸不着方向,她当他是有多笨。
晚上不好打车,他陪她坐公交回家。
公交站附近有推车卖糖炒栗子的老人家,栗子翻炒间发出沙沙的声音,带来诱人的香。
沈时钦走过去,给她买了一大包,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虞阮剥了一颗,把它塞进沈时钦嘴里,柔软温热的指腹抵在他唇上,将糖炒栗子推了进去。
栗子还带着刚出锅的热气,吃起来香甜可口,怪不得有这么多路人来买。
他嚼了两下,居然有些舍不得把它咽下去。
他把纸袋从她手里接过来,一直到公车来之前,都在不知疲倦地给她剥栗子吃。
有个顶着西瓜头小男孩也从老人那儿买了栗子,自己却不肯剥,非要身边的妈妈剥给他吃。
他妈妈不依:“你已经不是小朋友了,要学会自己吃自己剥。”
小男孩不高兴地瘪了瘪嘴,指了指车站边的虞阮和沈时钦:“妈妈坏,那这个姐姐也不是小朋友啊,还不是有哥哥给她剥!”
“谁说不是了。”沈时钦忽然开口。
夏日的晚风混合着甜甜的栗子香,他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手指打开她的指缝,跟她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