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他只能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帮他纾解因为生理反应而导致的难受,似乎是他亲口请求的。
没有过度的接触,他们与肌肤相亲这个词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饶是如此,也已经是突破了某种界限。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那些热潮转化为欢愉,冲击着大脑皮层,迫使中枢系统发出指令,让无所适从的声音从喉咙中泻出。
“唔——”
尽管不愿,但最终还是抵不过那份冲击,温时的喉中发出细小又破碎的吟叫。
这对温时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但是对于商斯言,却是难以言喻的折磨。
从温时身上散发出的葡萄的果香味越发浓郁,充满他的嗅觉,听觉将他因情动而发出的声音捕捉得一清二楚,再联动起味觉,饥饿感便油然而生。
他想要做什么?
之前被问到的问题再次出现在脑海,并且有了明确的、无法否认的回答。
他想把怀中这个浑身都散发着任君采撷气息的少年吞吃入腹。
商斯言的眼神深邃起来。
“不……不要……”
如果说刚刚温时像是身处在缓慢流淌的蜿蜒溪流之中,那么此刻周围的环境变成了风暴中心的大海,狂风巨浪